释放 PCI 直通网卡 enp4s0 并恢复给宿主机使用

在 Proxmox VE 中，我们经常会将某块物理网卡 PCI 直通给虚拟机（例如 iKuai、OpenWRT 等软路由），但一旦直通后，该网卡会被系统挂载到 vfio-pci 驱动中，宿主机无法再直接使用这块网卡。

本文介绍如何将已直通的网卡（如 enp4s0）解绑 VFIO 并绑定回原生驱动，从而让 PVE 宿主机再次识别并使用。

1️⃣ 查看当前网卡绑定状态

lspci -nnk | grep -A3 -i ethernet

示例输出：

04:00.0 Ethernet controller [0200]: Intel Corporation Ethernet Controller I226-V [8086:125c] (rev 04)
        Subsystem: Intel Corporation Ethernet Controller I226-V [8086:0000]
        Kernel driver in use: vfio-pci
        Kernel modules: igc

说明该网卡目前仍然在 vfio-pci 直通状态。

2️⃣ 解绑 VFIO 驱动

执行以下命令将设备从 vfio 中解绑：

echo 0000:04:00.0 > /sys/bus/pci/drivers/vfio-pci/unbind

其中 0000:04:00.0 是该网卡的 PCI 地址，可从 lspci 命令中获取。

3️⃣ 绑定回宿主机原生驱动（igc）

该设备是 Intel I226-V 网卡，使用的是 igc 驱动。执行绑定：

echo 0000:04:00.0 > /sys/bus/pci/drivers/igc/bind

4️⃣ 验证绑定状态

再次运行：

lspci -nnk | grep -A3 04:00.0

期望输出应为：

Kernel driver in use: igc

5️⃣ 查看设备是否重新出现

ip link

你应该能看到 enp4s0 已经回归并可用于网络配置。

6️⃣ 重载网络配置

ifreload -a

或者单独启用 bridge：

ifup vmbr1

🧹 可选清理：取消开机自动直通

如果你不再打算将该网卡用于 PCI 直通，建议清除模块绑定配置：

编辑模块配置文件（如存在）：

nano /etc/modprobe.d/vfio.conf

注释掉以下内容：

options vfio-pci ids=8086:125c

然后更新 initramfs：

update-initramfs -u

✅ 总结

现在，enp4s0 已可正常用于 Proxmox 的网络桥接（如 vmbr1），可以继续用于虚拟机内网或管理用途。